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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儂伴君 (1) 作者:大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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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儂伴君 book18.org

作者:大釘子 book18.org

章節目錄:book18.org

引子 焦土忠魂 book18.org

第一章 鬼子來了 book18.org

第二章 腰山魔頭 book18.org

第三章 淫窟嬌娃 book18.org

第四章 烽火鴛鴦 book18.org

第五章 長夜難眠 book18.org

第六章 執子之手 book18.org

第七章 黑獄女英 book18.org

第八章 天翻地覆 book18.org

第九章 與子偕老 book18.org

大結局 豈曰無衣 book18.org

引子·焦土忠魂 book18.org

民國二十七年(1938年)8月,淫雨綿綿,鄂贛皖三省交界,群山環繞的一片窪地。 book18.org

泥濘的稻田裡,遍地國軍,青天白日滿地紅的旗幟已經被戰火槍彈蹂躪成無數碎片,但依舊被一個高大的國軍士兵高擎著,在淒雨苦風中飄動。他們剛剛吃了敗仗,從戰場上潰退下來,混亂不堪,已不成隊伍模樣。田裡的稻苗,也被踐踏得一片狼藉。旗手奉命揮動著旗幟,試圖將那數千人的隊伍聚攏集合起來。大家在深陷腳踝的泥地里艱難跋涉,向戰旗靠攏…… book18.org

猛然間,聽得空中刺耳的飛機聲,隊伍更加亂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周邊的山頭上,突然出現了無數刺眼的太陽旗…… book18.org

鬼子追來了!架在山頭上的迫擊炮向窪地里的國軍轟擊了,「日——」炮彈尖利地嘶叫著從頭頂飛過,「咣——」爆炸在人叢中,一個軍官的「臥倒」命令剛剛發出,他的靴子已經被炸到半空,又狠狠地砸落在地上,靴子裡塞滿他血淋淋的骨肉組成的腿和腳。他倒在地上時,一個士兵的頭顱正好滾落在他身邊,眼珠子從眼窩裡流了出來…… book18.org

迫擊炮向田地里猛烈轟擊,比天空中紛落的雨點更密集,飛機也向國軍隊伍俯衝掃射,那上千人馬浩浩蕩蕩一支大軍,頃刻間就成了遍野橫躺豎臥的屍體,田地里,血泊中漂浮著無數隻軍鞋。唯有青天白日旗依舊招展,旗手還兀自站在那裡,雙手緊緊握住旗杆,身上臉上都在流淌著鮮血。日軍決定活捉這個支那武士。 book18.org

數十日軍端著步槍逼了過來,長槍上刺刀寒光閃閃。旗手望著逼近的倭寇,冷峻的臉上毫無表情,他一手握住旗杆,一手抄出大刀…… book18.org

當東洋士兵衝上來時,他的大刀也舞動起來,一團耀眼的白光將他的身體纏繞住,令對手分不清人在哪裡刀在何處,只聽得咔嚓嚓一陣聲響,一個鬼子的手臂已從肘端被齊刷刷地砍斷,掉在地上的那端肢體手指的末梢還在動彈著。 又是「噗」的一聲,一段熱烘烘的腸子甩落在一個日本兵的臉上,他看到一個同伴正捂著肚子慘叫著倒在血泊中…… book18.org

一陣撕殺過後,青天白日旗終於倒落在泥水中,旗手也轟然一聲倒在了地上,四周山巒似乎都顫動一下。此時,無論田野里還是山崗上的日軍,都像聽到了命令一樣,同時無聲地肅立著,向那國軍旗手深深鞠躬。 book18.org

山頭上,一個日本軍官放下望遠鏡,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嘆息著搖頭道:「壯哉,英豪!可惜生在彼國……」這個日本軍官的名字就叫土肥原賢二,製造「九一八」事變的罪魁禍首…… book18.org

數日後,殘陽如血,一對父子走到了這裡。他們看到,田野里烏黑一片,當成千上萬的烏鴉鋪天蓋地飛將起來,如烏雲般遮蔽了陽光時,他們這才看清,方才被烏鴉覆蓋的是遍野的屍體。那個孩子還在田埂上拾起一樣東西,父親看了一眼說:「是望遠鏡,用它能望得好多遠呢。」說罷,又催促兒子加緊趕路,這裡陰風習習,他們的腿都在顫抖,又軟又沉。 book18.org

在天黑前他們匆匆趕到了巫法寶大窪,儘管離自家所在楊大窪只有不足一個時辰的路途,可他們還是不敢前行了,求得一戶人家借住一夜。那戶人家也樂得有客人來宿,也好為自家壯膽。互相嘮起來方知,那父子二人是從武穴碼頭來的,兒子是去接父親。 book18.org

戶房東細看那為父的,驚叫道:「莫非你就是老輝哥?楊大窪的郎中?」 父親點頭道:「正是!」 book18.org

房東又問:「你不是去得東北了嗎?莫非回來了?回來做麼事,這裡打仗打得翻天覆地的。」 book18.org

老輝說,幾年前,他隨師傅蘇金泉去東北謀生,還帶了堂客一同去,可是不久,堂客死在了哈爾濱,他思念家園和老母、兒子,早已打算回來。一個月前,忽接到兒子丙夏的信,說是老母患傷寒病故了,他便動身往家趕奔,誰知這裡就已經打了起來…… book18.org

房東嘆道:「慘啊!幾千個活生生官兵,就被鬼子一陣亂炮狂轟加飛機掃射,幾個時辰就變成了野鬼。」 book18.org

老輝就笑了:「莫要駭乎人,世上那裡有得鬼?」 book18.org

房東就說:「你莫要不信,那天打過仗後,天黑下來,就有人敲我房門,還哭叫著說『老闆,我頸脖子疼啊,流了不知幾多血啊,給我些油讓我抹一抹沙』,你曉得吧,鬼是把油當藥用的……可是我打開門,外面卻又沒的人,就看見有鬼火飄動。」一番話說得老輝父子脊背發冷,渾身發抖。 book18.org

好容易將就了一夜,次日天剛亮,父子二人就告辭了。他們繼續趕路,是回家鄉之路,想必楊大窪那窮山溝里不會去日本鬼子。 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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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鬼子來了(一) book18.org

幾天後,老輝父子在山中採藥,丙夏胸前挎著他在戰場上拾得的望遠鏡,時不時放下手中的事情,將望遠鏡舉到眼前,四處張望。這東西可真了不得,不,簡直是不得了,連對面山上跑動著跳(野兔)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跳嘴邊的胡須都清晰可數。 book18.org

丙夏看得入神,忘記了採藥,老輝就嘮叨起來:「看麼事,再偷懶當心莫的飯吃,十三歲的伢了,還沒的正形,一點沒的出息。」說著,還揮起拳頭,賞了兒子後腦海一記暴栗。 book18.org

丙夏揉著腦袋,分明摸到了一個大包,難怪又脹又痛。儘管沒敢吭聲,可心中的不滿依然在臉上流露了出來,那噘起的嘴掛得住油瓶。他心裡說:「你就有得出息?三十九歲的人了,不也一樣在這山頭上轉?」正這麼想著,忽然就聽到了他從未聽到過的轟鳴聲,那聲音刺耳駭人,對面山上的跳也受驚嚇跑了。抬頭看去,就見一隻很奇怪的大鷹在對面腰山上空盤旋。 book18.org

丙夏早已忘記了腦瓜上那個又脹又痛的大包,舉起望遠鏡,去看那隻鷹。那鷹真是大得很,也怪得很,渾身沒毛,卻閃著耀眼的光芒,身上還有一個又大又圓的血紅膏藥。 book18.org

父親急切地叫道:「伢兒,快趴倒,那是日本矮子的飛機,會丟炸彈呢!」父子倆就臥倒在山林中,丙夏耳畔迴蕩著飛機震耳的轟鳴和父親震耳的叫罵:「操他屋裡嬑,矮子的飛機都飛到這裡來了,沒有個安逸的地方了……」飛機盤旋一陣後,就飛走了。 book18.org

可是第二天,日本飛機又來了,依舊在腰山上空盤旋,看樣子是在偵查什麼。 腰山是座平頂小山,山上有一口天然的水塘。清朝末年,曾有太平軍在山頭紮寨,後來這股太平軍就不知了去向,那座山寨也毀了。偶爾有人上腰山砍柴打獵,老輝也去採過藥,曾看到過山寨廢墟中留有幾具白骨,陰森可怖。 book18.org

於是,就有人聲稱,在腰山看到過長毛鬼,頭髮長長的,很是可怕。居然更有人說聽到過長毛鬼的對話,商量著要下山去吃人,只是不曉得應該吃大人還是吃伢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book18.org

日本飛機一來再來,楊大窪的村民慌了神,大家說日本兵已經進占了九江,還要打武漢,國軍打得很苦,鬼子有可能來這裡安營紮寨呢。 book18.org

好像真被鄉親們說對了,當日本飛機再度飛來時,就見從空中丟下了幾十個白蘑菇,蘑菇下邊還吊著人。山里人嚇都嚇傻了,哪裡還敢琢磨這白蘑菇是什麼東西?他們不曉得這就是降落傘。鬼子將那些兵空降在了腰山上,就開始在當年太平軍山寨的廢墟上伐木建屋,還修了一條通往山下的道路。 book18.org

鬼子到底作何打算?為何他們偏偏看好了腰山?鄉親們心裡沒底,膽小的便收拾東西打算搬家走人了。還有一些同樣膽小的倒是未搬家,他們說得也有理:「連這跳兒不窩屎的地方鬼子都能來,你還往哪裡去?如今哪個地方沒有鬼子?要死也做個家鄉的鬼。」 book18.org

有人見了老輝便招呼著:「輝哥,你不搬嗎?你是華佗哩,能人啊,還去過關外,見足了世面,小日本狠嗎?」 book18.org

老輝便罵道:「比豺狗還狠哩,我堂客就是在哈爾濱被矮子殺的,可老子偏不怕他們,都是長了兩個卵子的人,逼急了老子狠得過他們呢!」 book18.org

日本人幹活倒是麻利,用當今的話說,就是講究工作效率。只幾日,山頂的木屋就建成了,下山的道路也修通了,推著獨輪板車上山下山決沒有問題。 這天,老輝父子又上山採藥,忽然就看到有一支奇怪的隊伍正往腰山上行進。隊伍中有男有女,男的都是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女人則多是被反綁著。男的時不時用槍托狠揍女人,或是抬腳踢踹女人,嘴裡嘰哩哇啦呵斥著女人,許多女人被打倒了又掙扎著爬起來。 book18.org

丙夏用望遠鏡看著,就看呆了。這些被反綁著身穿軍衣的女人實在好看,盡管她們的衣衫襤褸,頭髮散亂,但依舊掩不住她們的天生麗質。生長在山裡,只去過鎮里和縣城的丙夏,很少見識過這等模樣的女子,他興奮地叫起來:「爺,快看!」 book18.org

鄂東南方言就是如此奇怪,所謂音有古今無南北,這方言也不知是哪個朝代留傳下來的,居然稱父親為「爺」,祖父反倒被稱為「爹」,母親則是叫做「嬑」,祖母又被叫成了「嫲」……杜甫名詩《兵車行》中有一句寫道:「爺娘妻子走相送……」或許,這裡的方言正是唐朝古音呢。 book18.org

父親也被這支奇怪的隊伍吸引住了,他接過兒子手中望遠鏡,細看那支隊伍,嘴唇翕動著,像是一五一十地數著,然後似在自語,又似在對丙夏說:「是被矮子活捉的女國軍,有五十個女兵呢。日本兵,格老子的,有十四個男的,還有三個女的。好嘛,女日本兵衣袖上還有紅十字,看起來是醫官嘛。小矮子的醫官能看得麼事狗屁病……」 book18.org

原來,鬼子建在腰山上的竟是女俘營。 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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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鬼子來了(二) book18.org

不久,鬼子又在山外建了一些據點和兵營,從田家鎮到梅川都有,據說是為了消滅活動在山裡的幾股零散的國軍部隊,也是為了在這裡修整。 book18.org

日軍來到腰山後,並未下山騷擾,卻有山外據點和開往戰場途徑這裡的鬼子兵經常列著隊站著排,哼哼咧咧唱著日本歌曲,前來腰山。每逢此時,腰山上便會傳來鬼子兵的笑鬧聲和女俘們的哭叫聲。天曉得昔日靜得令人豎起寒毛的腰山,如今倒成了鬼子的王道樂土。 book18.org

丙夏就看見大人們恨得咬牙切齒:「東洋鬼子又在糟蹋中國女兵哩。可惜了,那麼如花似玉女子,本該讓人憐惜疼愛,卻被這些禽獸給禍害了。」 book18.org

丙夏知道糟蹋意味著什麼,那意味著被糟蹋過的女人已經不是人了。幾年前,村中擁有五座水磨坊的老寬爹家的兒媳婦,就被長工張歪子糟蹋了。 book18.org

老寬爹家的水磨坊,是將山上采來的一種散發香氣的樹皮樹根磨成粉末,然後製成寺院中用的香。那麼有錢的一戶人家,兒媳婦被糟蹋後,便投河自殺了。而那張歪子則嚇得跑到江西那邊,據說投了土匪,後來土匪又被赤衛隊收編了。 在腰山路口,日軍還設了崗哨,豎了告示牌,上面寫著:凡未經許可進入腰山的中國人,無論老幼,格殺勿論…… book18.org

這片世代屬於楊大窪人的土地,反倒不許中國人進入了。 book18.org

不久,不知從哪個據點,又來了十幾個日軍,他們先是在腰山上飽享了中國女兵,然後心滿意足地站排列隊下山,開進了楊大窪。這是村子裡第一次踏上外國人的足跡。他們是來征糧的,糧食要送往腰山。 book18.org

看起來,鬼子並非傳說中的那麼兇惡可怕,相貌也並不稀奇。只是眼睛很小,腰身很長,羅圈腿很短,看上去不那麼順眼。據說這樣的體形適合騎馬,可南方無馬,他們來此又幹什麼? book18.org

伢子們看到扛槍挎刀的日本人,就遠遠地怯怯地看著,不敢湊近,他們對日本人既好奇又害怕。以前,也有國軍在這裡駐紮過,每當國軍官兵進行隊列訓練時,伢子們都會興奮地尾隨在隊伍後面,模仿著官兵們的姿態步伐,像甩不掉的小尾巴一樣,跟著隊伍走。可是,小日本畢竟不同於國軍,伢子們不敢造次。 倒是日本人見到伢子們,先就咧嘴笑了,向伢子們招著手:「小孩,你的乖,這邊的過來,糖的給!米西米西的有。」說著,果真從衣褲的口袋裡掏出花花綠綠的紙包糖來逗引伢子們。 book18.org

嘴饞戰勝了恐懼,伢子們便湊過去接糖。還有的鬼子,拿出女子的照片給小孩,照片上的女人光著身子,露出兩隻罕見大奶子,非常美麗。伢兒們不敢將這種照片給村裡的大人看見,就偷摸藏起來。一來二去,他們還真不怕鬼子了。 收了糧食,日本人又征來村民和獨輪板車,讓村民將裝滿了糧食的草袋裝上車,令村民往腰山方向運送。村民推車往腰山去,鬼子兵則又排起隊,唱著歌,跟在糧車旁邊,「咣咣咣」跺著腳步前進。 book18.org

伢子們看著好玩,吃了日本人的糖,他們已經不怕日本兵了,天真地尾隨在鬼子隊伍後邊,也跺著腳步跟著走。日本兵還回頭沖伢子笑:「小孩,大大的乖,皇軍大大的喜歡。」 book18.org

待到了腰山下的路口崗哨處,鬼子便令村民放下車,讓他們回村,腰山不許中國人上去,鬼子準備自己推車上山了。伢子們哪裡曉得此處會是要命的地方,他們又不識字,看不懂告示牌,依舊嘻笑著跟隨著日本兵。 book18.org

此時,鬼子的臉上已不見了笑容,他們也不說話,便「忽」地拔出了東洋戰刀,一回手,只見刀光一閃,血花四濺開來,一個伢子尚未來得及吭聲,已被從肩到腰,斜劈成兩片,腸子流了一地,那刀果真鋒利。戰刀斜劈,是日本武士最常用,也是最實用的刀法。 book18.org

眼見夥伴遭了刀劈,其餘伢子駭得驚叫失聲,扭頭拔腿就跑,可跑又跑不動,腿直發軟,尿液都流淌了出來,只恨父母給自己生的腿太少。鬼子並不追趕,而是推起糧車,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唱著日本小調《櫻花姑娘》,上得山去。 那時,陽光很燦爛,山里也顯得寧靜,按理,這本不該是發生什麼可怕事情的日子,然而,一個中國的山裡孩子卻死於非命。村裡伢子還是第一次看到人是怎麼被刀劈死的,夜半,許多伢子都在噩夢中被嚇醒。 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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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鬼子來了(三) book18.org

剛剛過了月末,天氣依然炎熱,這個夏天勢力實在強大,現在秋天的影子還沒有呢。 book18.org

丙夏又獨自去採藥了,不知不覺,就到了腰山山後。這裡有一條無人知曉的小徑通往山頂,是他的父親採藥時踩出來的,父親在去關東前,也曾領著他在這條崎嶇的小路上走過,這裡時常有野獸出沒。 book18.org

好奇心驅使著丙夏走向了小路,並漸漸向山頂爬去。逐漸接近了山頂日本人建的木屋,他不敢再往前去了,被日本人劈死的伢子那兩片血淋淋的屍體,仿佛就晃動在眼前。他便趴伏在一塊山石後面,用望遠鏡向山頂觀望。木屋前,日軍已經平出了一塊空場,十幾個鬼子正端著槍,口中虛張聲勢地發出「嗨嗨」的聲音練習刺殺。 book18.org

丙夏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要順原路下山。這時,女俘們被從木屋裡驅趕出來,驅趕她們的是那三個衣袖上有紅十字袖箍的日本女醫官。看見女俘,丙夏興奮了,便又趴伏在了岩石後邊,繼續用望遠鏡觀看。 book18.org

女鬼子強迫女俘們繞著那塊空場跑步,真不知小日本搞的什麼鬼。女俘們在跑了一陣之後,有一個女俘跑不動了,步履緩慢下來,漸漸落在了隊伍後面。丙夏調整了一下望遠鏡,細看這女俘,卻是極漂亮的一個少女,只有在畫中才可見到這等美女。 book18.org

突然,丙夏認出來了,幾日前,鬼子到楊大窪,給了幾個伢兒光著身子的女人照片,那照片上露著大奶子的女人,不正是這個女俘嗎?美女腳步不僅慢了下來,雙手還卡在了腰上,有一時竟停了下來,張開嘴,大口地嬌喘著,顯然體力不支了。 book18.org

女俘正喘著,突然一個女鬼子過來,尖聲喝斥著,推搡了女俘一把。女俘一個踉蹌,險些栽倒。她穩了穩身子,又跑了起來,可步履依舊沉重緩慢,已被大隊人馬拉出好遠。女鬼子顯然生氣了,疾步趕到漂亮女俘身邊,口中發出「巴嘎巴嘎」的叫聲,又推了女俘一把。 book18.org

這次推的更加用力,女俘跌出十幾步,一下子栽倒在地,頭、臉、肩都在磕碰地上,她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手臂戰慄著撐著地,好容易才掙紮起來,她的額角已經滲出血來,丙夏心裡不由得一揪,分明是心疼了。女鬼子卻一點不憐香惜玉,再度將女俘推倒,這回,她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了。 book18.org

這女鬼子何以這般兇悍?不都說日本女人溫柔賢淑嗎?其實,這是因為幾百年來中國人對自己缺少民族自信造成的錯覺。日本和朝鮮女人的溫柔,原本都是跟中國人學來的。中國古代本是禮儀之邦,男人知禮,女人溫柔,各守陰陽之道,女人的溫柔,是由表及里的溫柔。 book18.org

但自從滿清入關後,情形就變了。滿族當然是我們的兄弟,但清朝廷卻是一個罪惡深重的政權。漢人被迫改變髮式服制,喪失了尊嚴和自信,從此,中原土地上,男人不再像男人。男人一旦活的窩囊了,女人勢必就要取代男性的角色,於是,就有了男人般的粗曠,少了女人的細膩,久而久之,剛強有餘,陰柔不足。 此外,游牧民族入主中原,他們的人口很少,大量的女人就出現在疆場上,她們像男子一樣,粗聲大嗓罵陣,掄圓了胳膊廝殺。她們的粗魯兇悍也影響了一向柔聲細氣的中原女人。於是,漢家女兒也漸漸丟棄了似水柔情,變得粗聲大氣了。但中原女人畢竟溫柔了數千年,雖然清朝以來漸變粗俗,但她們內心深處還藏有幾絲柔情,正所謂「刀子嘴,豆腐心」。 book18.org

反觀日本,原是東海荒島上不開化的蠻夷,古時曾與中原漢族政權在朝鮮半島打過兩次仗,一次是在唐朝時,另一次是和明朝交手。這兩次都是中國軍隊以少勝多,打得日本心服口服,一心接受教化。 book18.org

特別是在唐朝那次,中國軍隊勝得乾脆利落,日本頓時知道自己不是中國的對手,知道自己有多麼落後了。於是一心向化,虛心向中原學習,派出了大量遣唐使。不僅學習中原的文化和技藝,同時也學習了中原的禮儀,把漢族女子溫柔賢惠也學了去。 book18.org

可是,用日本人的話說,「中國女人有如中國的菜肴,外嬌里嫩」。而日本女人,骨子裡是狠毒的,外表卻極盡溫柔。她們之所以對男人百依百順,是因為指望男人掙錢養家。筆者曾去過日本,為寫這部作品也沒少跟日本人打交道。 我曾聞知許多日本女人殺死親生子女的案件,也曾目睹退休後的日本老人,被他們的老伴管得都不敢在家中大聲說話,看一會兒電視都要受到老太婆的訓斥。所以,日本女人是「豆腐嘴,刀子心」,這也有如日本的料理,看上去雅觀,吃起來不怎麼樣。 book18.org

在東亞,朝鮮半島、越南和日本,都是使用筷子吃飯的國度,古時候也都使用漢字,這些國家被稱之為漢文化圈。上述幾國的女人都是以溫柔細膩著稱,當然全是受禮儀之邦古中國的影響。 book18.org

這是閒話。此刻,被女鬼子推倒在地的中國女俘依舊沒有掙紮起來。女鬼子也不容她爬起來,一屁股便騎坐在了女俘的頭上,女俘撅起屁股似想將女鬼子掀開,但女鬼子好像練過柔道,雙腿夾住女俘的頭頸,兩手扳住女俘的手臂,女俘被她夾纏得癱軟了下來。 book18.org

更令丙夏驚奇的事情出現了,女鬼子竟扯開女俘的褲帶,將她的褲子往下扒。女俘再度掙扎開來,劇烈地扭動著屁股,但她的褲子還是被褪到了大腿根處。丙夏只覺得眼睛被晃得一花,他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看到除母親之外其他女人的肌膚,他沒想到女人的屁股會是這麼美,雪白、渾圓、光嫩。 book18.org

丙夏看得發了呆,張大嘴巴,不由自主地急喘起來。他感到下腹脹得很硬,對這個年方十三歲的山裡娃來說,這種脹痛的感覺以前從未曾有過。他將下身在山石上蹭著,以此止癢,可是越蹭,那物件就越癢,憋脹得越難受。他的眼睛不離不棄始終盯著那雪白迷人的屁股。 book18.org

這時,女俘的衣褲已經全被扒掉,那苗條的玉體,就赫然出現在丙夏的望遠鏡里。丙夏的心狂跳起來,他何曾見過女人的奶子,那是多麼飽滿白嫩的一對大奶子啊!丙夏幾乎暈過去了。 book18.org

女俘被剝光後,日本女醫官放開她,站了起來。女俘在地上爬動著,伸出手試圖去拾自己的衣服,卻被女鬼子抬腳將衣褲撥到了一邊。女俘就又往衣服那邊爬,這回,她是雙手雙膝撐在地上,像狗一樣爬行著,在她即將接近衣服時,衣褲卻又被女醫官用腳撥開,女俘便堅定地再次爬向自己的衣褲…… book18.org

日本男兵停止了訓練,全涌過來看熱鬧,丙夏甚至聽到了他們嘻嘻哈哈的笑聲。女鬼子從一個男兵手中要過步槍,用槍托狠狠拍打著女俘肥白的屁股,每拍打一下,女俘的屁股都會顫動不休。女鬼子像趕打母畜一般,越拍打越急,越拍打越快,女俘在這樣拍打下,爬動得也越來越快。 book18.org

女俘的屁股很快就被擊打得紅腫起來,可她到底未能取到衣服。因為,每當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衣服時,都會被鬼子兵一腳將衣服踢開。她就那麼一絲不掛,無助地被來自東洋的矮子們戲耍嘲弄。女俘美麗的臉龐已血淚模糊,她再也爬不動了,軟軟地癱倒在地上,雙肩不停地起伏著,丙夏不知道她是在哭泣還是在喘息。 book18.org

那條大灰狗顯然很開心,圍繞著女俘轉來轉去,上躥下跳,時不時還嗅一嗅女俘那完美的裸體,然後甩動著狗頭,將口水全然甩在了女俘潔白光滑的胴體上。 女鬼子見女俘不再爬動,便向女俘連踢帶踹,還拿起皮鞭抽打她。女俘蜷縮著身體,似軟體動物般蠕動著,她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抗爭了。 book18.org

其她女俘停止了跑步,不顧另外兩個女鬼子的鞭打和叱罵,紛紛向挨打的白屁股女俘湊過來。 book18.org

丙夏現在已經暗稱那個挨揍的女俘為「白屁股了」,以便將她與別個女俘區分開。 book18.org

一個勇敢的女俘拾起地上的衣服,搭在「白屁股」的身上。那個勇敢女兵還蹲下身來,把「白屁股」摟在懷裡。 book18.org

女鬼子氣勢洶洶地揪住了勇敢女俘的頭髮,將她拉扯得失去身體重心,被拖倒在地上。女鬼子就抓著她的頭髮,拖拽著她往水塘那邊去。勇敢女俘雙手捂著頭髮,兩腳在地上胡亂踢蹬著,地面上留下了她被拖拽過的痕跡。 book18.org

又有一些女俘想阻止女鬼子的暴行,有人去掰她的手,有人去摟抱女鬼子的腰。立刻,其他男女鬼子揮起槍托狠狠砸向那幾個敢於行動的女俘們,皮鞭也呼嘯起來,無情地抽打在她們身上。只消片刻,就有七八個女俘被打得東倒西歪,躺倒在地。 book18.org

勇敢女俘已經被拖到了水塘岸畔,女鬼子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掄起來,用力一甩。勇敢女俘慘叫一聲,身體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撲通」一聲,被拋甩進池塘里,池塘中濺起一股浪花。 book18.org

勇敢女俘在水中掙扎撲騰著,想站起來。丙夏知道,池塘並不深,只及大人的胸部而已。眼下已是秋季,塘中的水會更淺一些。 book18.org

果然,女俘站起來時,水只剛剛淹沒她的胸脯。勇敢女俘走向岸邊,走得十分吃力,那是水的阻力所致。千辛萬苦趟到岸邊,未等爬上去,守候在岸邊的女鬼子就一腳又將她踹回水中…… book18.org

騷動的女俘們已被日兵鎮壓,帶頭的那幾個被剝光衣服捆綁起來。筋疲力盡的勇敢女俘也被鬼子拖上岸來,她身上,原本肥大的軍裝被水浸透,貼服在身體上,襯出了優美玲瓏的曲線。 book18.org

丙夏屏住氣息,關注著女俘們的情況。勇敢女俘也很快被鬼子剝光了,日兵用麻繩將她捆綁得很緊,繩子深深勒進柔軟的皮肉中,連奶子都被麻繩勒捆住,使她那身皮肉更令人垂涎。 book18.org

鬼子的刺刀明晃晃地逼向這些光著屁股被捆綁著女人,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嚇唬她們。丙夏看見鬼子將幾個女俘吊了起來,其中就包括他最喜歡看的「白屁股」。在所有的女俘中,她的皮肉最白,屁股最圓。她的大腿根上也勒著麻繩,繩子深陷在肥白的肉中,使她的大腿更顯豐潤飽滿。 book18.org

丙夏從未見過有這麼捆綁人的。他當然不知道,日本人在侵華戰爭中,琢磨了許多勒捆中國婦女的招術,他們就是要通過對中國婦女的百般羞辱,來打掉中國人的尊嚴,踐踏中國人的人格,使中國人產生民族自卑心理,失去抵抗侵略的信心。 book18.org

早在1937年,日軍占領南京後,就有西方記者指出:從未見過這麼兇狠的入侵者,尤其是此次入侵的日本軍隊,特別樂於姦污被占領國的婦女,這一點任何國家也做不到…… book18.org

有一個女俘大腿被鬼子劈分開了,丙夏幾乎叫出聲來,天老爺,他看到了女性的陰部!那裡是那麼迷人,居然生長的烏黑的毛髮,他從不知道,女人陰部會是這個樣子。 book18.org

一個鬼子點燃了松樹枝棍,在這個女俘面前晃動了幾下,女俘驚叫著閉上了眼睛。鬼子又將火把一點點湊近她的陰部,女俘恐懼起來,劇烈地晃動著身體,踢蹬著大腿。可她的雙腿被其他鬼子牢牢地抓緊,且儘可能地被掰開,所以她的掙扎毫無用處。 book18.org

丙夏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莫非鬼子要燒死她?」無論怎樣,他是極害怕殺人場面的。 book18.org

火把離女俘的陰部越來越近,「轟」一聲,火苗燎燃了陰毛,丙夏聽到了女俘屈辱的慘叫聲。但火苗很快就被鬼子用毛巾捂滅了,女俘的毛已被燒焦,鬼子再用手將她的陰部揉弄幾下,她的那裡就變得光禿了。不過,經煙燻火燎,那個部位有些發黑了。 book18.org

接著,其她被捆綁的女俘也都一一被鬼子用同樣的方式燎光了陰毛,其中包括勇敢女俘和白屁股。那焦臭的氣息,都彌散到了丙夏的鼻腔中。 book18.org

丙夏已由好奇和刺激變成了憤怒,儘管下身依然脹痛淫癢著,硬邦邦的難以忍受,但他卻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山去跟鬼子拚命。當然,他知道自己衝上去也沒得一絲用處,鬼子的戰刀眨眼間就會將他的身體一劈兩半。 book18.org

這一夜,丙夏無法入睡,眼前一直浮現著「白屁股」的身影,他可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屁股啊。想著「白屁股」,丙夏情不自禁摸弄起自己的那話來。十三歲的伢子手淫了,弄得床鋪吱吱作響。父親被丙夏鬧得醒轉過來,心中便生出煩躁。父子倆是同眠一床,一顛一倒。 book18.org

父親劈頭給了丙夏一記栗子。所謂「栗子」,就是將手指勾起來,以指背狠狠敲擊他人的後腦勺。父親敲過丙夏栗子後,仍忿忿地罵著:「作死呀,多大個莫羅,睏覺都不老實。」「莫羅」也是當地方言,北方話就叫做「雞巴」、「屌」,學名則稱之為「男性生殖器」,小名為雞雞、小鳥、弟弟、老二…… book18.org

挨過栗子的丙夏,腦袋還在嗡嗡作響,父親卻又發出了鼾聲。丙夏想:將來我有兒子了,肯定不會敲他栗子。一想到兒子,眼前便又出現了「白屁股」那婀娜的身影,若是能和白屁股生伢育女,那該多麼好。 book18.org

他老實了一會兒,鼻息中又回味起燎燒陰毛的焦糊臭氣,便再度小心翼翼地鼓搗起自己的「莫羅」來……後來,他就嚇壞了,因為他的莫羅射出了滑溜溜粘乎乎的液體來,連被窩都濕了。 book18.org

次日,父親在院中曬被時還在暗罵:「死冤家,做麼事夢了?把被子搞成吾個樣子,莫非鬧春了?」 book18.org

父親在這裡獨自暗罵,丙夏卻帶著望遠鏡又繞到了腰山後邊,依舊由那條小徑上山,再度趴伏在那塊山石背後。這一夜他都在盼著天亮,為的就是要看女俘。雖然心中燃燒的怒火,痛恨著日本鬼子。可卻又希望再能看到鬼子剝光女俘的衣服。 book18.org

他的希望當然不會落空,因為這些女俘現在就是鬼子的慰安婦,中日開戰以來,日本多數人以為,一個現代化的軍事強國,有著被武士道精神洗過腦的瘋狂軍人,可以輕鬆滅亡中國這樣貧窮落後且又未能完全統一的國家,於是,便叫囂三個月內解決支那問題。他們還以為中國像在滿清統治時期一樣,放幾槍就服了呢。 book18.org

日軍萬沒料到會受到中國軍民如此堅韌頑強的抵抗。在中國國都南京,日本人屠殺了三十多萬中國人,世上任何國家百姓遭受如此暴行,都會被嚇倒屈服的。幾年後,自稱頑強的日本人,才挨了兩顆原子彈,不就告饒了嗎?中國人畢竟是中國人,正如已故的偉大領袖所說:「中華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礎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日軍在中國戰事上無法速勝,便瘋狂報復中國人民,其中就包括對中國婦女的姦淫。在進入20世紀後,從沒有哪個侵略者會對被侵略國家的婦女進行如此大規模的強姦,而且是有組織的集體強姦。我們之所以很少看到這方面歷史真相,這與我們的傳統文化有關。 book18.org

中國人認為自己的女人被姦污是奇恥大辱,不願將這類羞恥說出口。還有就是在被姦污者中,有大量的女軍人,這就更是讓人覺得是應該避而不談的事情了。但是,真相必定掩不住,日軍的暴行一定要揭露出來,才能使人不忘國恥,警鐘長鳴。 book18.org

又是許多閒話,暫且不提。 book18.org

丙夏掩藏在山石後邊,舉起望遠鏡朝山頂看去,卻沒有看到女俘。 book18.org

…… book18.org

第一章·鬼子來了(四) book18.org

丙夏居然有幾分失望,本打算回家轉了,這時,忽聽山頂上傳來喧鬧聲,忙用望遠鏡看過去,天啊,滿地都是日本兵,黑壓壓足有幾百人。他們在空場上站著排,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那種一看便知是不懷好意,準備干醜事的笑容。 少頃,女俘們也被從木屋裡趕了出來。丙夏急忙用望遠鏡尋找白屁股,卻未能找到,他心裡有些不安:莫非她昨日被女鬼子打壞了?該不會死吧?這麼一想,他趕忙罵自己不該瞎尋思。 book18.org

鬼子站著排,有秩序地挑選著女俘,挑到了可心的,便或是摟抱,或是往肩上一搭,急急奔進木屋去享用了。 book18.org

這時,丙夏看到了勇敢女兵,她被一個大鬍子日兵挑中,大鬍子的手在她身上摩娑一會兒,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就將勇敢女俘橫抱起來。可他並沒往木屋那邊走,而是走向了池塘邊,看來勇敢女俘是與池塘有緣了。 大鬍子將女俘放下來,還未待她明白是麼樣回事,大鬍子已抄起了刺刀,只衝著勇敢女俘比劃幾下,勇敢女俘身上的衣服便已被割成了無數碎片,並從身上紛紛掉落下來。她雪白的玉體頓時暴露,勇敢女俘驚恐並羞澀地將雙手摟抱在胸前,似要護住自己那對顫動的大奶子。 book18.org

可大鬍子手中的刺刀又朝她下身比划過去,也只是三下五下,勇敢女俘的褲子也成了碎片,掉落下來。她慌忙放棄了奶子,又用手護住陰部,那裡的毛昨日已被鬼子用火燎凈了。 book18.org

大鬍子早已看到女俘的無毛屄,他興奮起來,迅速脫去自己的衣服,一把抱起勇敢女俘,跳進池塘。幸好天氣很暖,否則,勇敢女兵有罪受的了。 book18.org

大鬍子站在池水中,一手摟抱著勇敢女俘,一手將水撩潑到她的奶子上。丙夏心想,那奶子一定喧極了軟極了。奶頭在塘水的不斷撩潑下,挺立了起來,勇敢女俘的臉也漲紅了。 book18.org

別個鬼子見狀,也紛紛效仿大鬍子,抱著自己分得的女俘,噼哩撲通跳入池塘洗澡。 book18.org

因這日來的鬼子太多,所有的女俘都被挑凈了,仍有多半鬼子冒撈到伴侶。他們眼饞著在池塘中戲水玩耍女俘的同伴,忍不住自己也脫了軍裝,獨自往水裡跳。還有兩個沒得到女俘的胖鬼子,脫了衣服,只在下身兜了丁字布,在池塘岸邊互相對視著,拍擊著自己的大腿,搖晃著身體,做出摔跤的架式,引得別個鬼子一陣鬨笑。丙夏當然不曉得,那兩個傢伙玩的是大相撲。 book18.org

丙夏正看得入神,山頂上忽然就靜了下來,所有的鬼子兵都肅立不動了,池塘里的鬼子就那麼赤條條地站在水中,有的還未來得及將他們懷抱中的女俘放下,那兩個正在相撲的日軍,也忙停止了動作,目光轉向了木屋…… book18.org

木屋門開處,一個女俘在三個日軍女醫官的押解下走了出來。丙夏頓覺眼前一亮,連山頂上的陽光都顯得比方才燦爛了。從木屋裡走出來的正是他一直渴望看到的「白屁股」,昨夜為了她,丙夏曾鼓搗了一宿自己的「莫羅」,甚至為她泄了身。 book18.org

儘管「白屁股」的雙臂被女醫官反扭著,但她仍光彩照人,不屈地高昂著頭,挺起胸,丙夏從未見過這麼高傲的女子。 book18.org

空場上的日軍無聲無息地自動站成兩排,列隊於木屋門前。「白屁股」有如檢閱他們的女將軍,目光都不往他們身上看,冷冷地從日軍中間走過。 book18.org

女醫官一直將白屁股押送到一個戴著眼鏡,身穿呢子軍裝的鬼子面前,看得出這傢伙是大官。 book18.org

那個軍官上下打量了白屁股一番,又身前背後看了幾眼,白屁股一直不睬他。最後,這傢伙站到白屁股面前,慢條斯理地將她軍裝上的紐扣一個個解開,白屁股身子扭動了幾下,但被身後的女醫官扭住手臂,壓住肩膀,牢牢地控制住了。當白屁股軍衣上最後一個紐扣被解開後,女醫官立刻將女俘的軍裝扒掉了。 白屁股裡邊還穿了襯衣,日本軍官隔著她的襯衣用力抓了一把高聳的乳房,他一揮手,三個女醫官就齊心合力,去脫白屁股的襯衣和褲子,白屁股在掙扎中被拖倒在地,轉眼間,她的襯衣褲子就被剝光了。那令丙夏念念無法忘懷的渾圓肥美的大屁股又露了出來,這一瞬間,丙夏的「莫羅」也猛然堅硬起來。 日本軍官先是用腳上的皮靴用力踩了踩女俘的屁股,又蹲下身來用手在她屁股上摩娑一會兒,再將她的屁股上的兩片肥肉掰開,似乎在用手指頭摳她的屁眼,白屁股顯出一副痛苦狀扭動起來。軍官抽出手指頭,湊在鼻前嗅了嗅,作陶醉狀抽動了一會鼻孔,像是很滿意地點著頭,然後向跟隨在他身後的日兵伸出手。那個日兵不敢怠慢,立刻打開身上的皮挎包,從中取出一隻玻璃管和一對長絲帶,畢恭畢敬雙手呈給軍官。 book18.org

軍官不緊不慢地抖開絲帶,令女醫官按住「白屁股」,使她絲毫不能動彈,然後軍官有條不紊地開始勒捆「白屁股」。他先將中國姑娘雙腿扳起來,又打成灣,死死地捆牢,再將她雙臂捆綁在兩隻大腿上,絲帶勒緊後,深深陷進綿軟的胖肉中,使「白屁股」被捆綁的地方顯現出誘人的小肉窩。 book18.org

軍官又從容鎮靜地翻開白屁股無毛的外陰,昨日被煙火燻黑的陰部已經被擦洗乾淨了,那裡很飽滿,像大河蚌的外殼,粉嘟嘟如鮮花。軍官將絲帶從她柔嫩的腰腹部橫著狠勒過一道,打上結,又將一端繞至她的下身,然後分為兩股,勒在她兩片外陰上,外陰部便也形成了淺肉窩。 book18.org

最後,兩股絲帶合成一股,繞到了她琥珀色緊閉著的後門洞口,在這裡,軍官暫時停止了勒捆,而是拿起那支很粗的玻璃管,用手指蘸了些自己的口水,抹在起皺的小玫瑰上,然後將那隻玻璃管插進了白屁股那緊小的肛門中。白屁股顯然十分痛苦,她掙又掙不動,渾身哆嗦著,大腿兩側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丙夏都隱隱聽到了她的嘶叫聲。 book18.org

軍官又向日兵一伸手,日兵遞過一隻漏斗,軍官將漏斗小口插進露在白屁股菊花門外的玻璃管埠上,日兵立刻從池塘中打了一桶水,上面還放著一隻水瓢。軍官用瓢舀起桶中的水,澆到漏斗里,漏斗中的水又由玻璃管灌入白屁股的肛門中,灌過幾瓢水之後,白屁股肥白的肚皮鼓脹起來,有如孕婆,勒捆在腰腹部的絲帶更深地陷進了肉里,使她肚子看上去更大了。 book18.org

軍官這才取下玻璃管上的漏斗,將絲帶從她插著玻璃管的屁眼處狠命勒卡過去,又繞到身後至腰部,與橫綁在腰腹部絲帶相交,在那裡抽緊繩頭,打了一個結。軍官這才深喘了幾口氣,站立起來,雙手叉腰,低頭望著自己的傑作。 白屁股四肢被綁著,動彈不得,絲帶勒縛下的陰戶和屁眼赤裸裸地現在眾人眼前,丙夏的陽物激動地顫抖著,趴在山石上更起勁地摩擦著那話。 book18.org

白屁股看上去極其難受,她的身體在顫抖著。 book18.org

丙夏才知道,人是可以被這樣捆綁的。他怎能知道,日本對中國發動侵略戰爭後,除了樂於殺人放火,姦污婦女,也喜歡通過捆綁俘虜的中國婦女,達到侮辱中國人的目的。據說捆綁這一招本是由古代中國傳入日本的。古時中國處決犯人,不僅有拷枷的,也有五花大綁的。 book18.org

五花大綁使用的是粗麻繩,犯人被捆綁後,關節會反向擰著勁,加上肢體被縛牢,使人不能有一點抗爭能力。日本古時的捆綁也用於人犯,在入侵中國後,他們對抓捕到的抗日誌士也要捆綁,但那是因為擔心遭到反抗。後來,鬼子又將捆綁用在了虜獲的中國婦女身上,其用意也改變了,主要是為了尋求變態的刺激,為了獸性的取樂,為了打掉中國女性的自尊。 book18.org

戰後,日本人將廣泛用於對付中國抗日婦女的捆綁手段帶回國內,對賣身的妓女盡施捆綁招術,以此獲得刺激。日本原就是個變態民族,那裡的人連尋死都不採用好一點的方式,而是用極其原始野蠻的剖腹,這使自殺者十分痛苦,死相也極其難看恐怖。所以,他們在中國土地上將捆綁發展到了極致也就不足怪了。 如今,他們又將捆綁變成了一種藝術,和滴蠟、繡身一樣,成了日本文化特色。又拍電影,又弄電視劇,整個國家墮落變態成流氓窩了。而且,他們還將這些變態藝術傳入到歐美,使得西方人也玩起了這一套。而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人的捆綁技術最初就是在中國抗日女性身上練就出來的呢?中國人攤上這麼一個惡鄰,可真倒霉。 book18.org

這個日本軍官顯然是個捆綁專家,他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接過士兵遞過酒壺,呷了一口酒,然後,取下挎在腰間的戰刀。他先是用刀鞘輕輕拍打著被他捆綁著的女俘的屁股,接著,又抽出戰刀,戰刀在陽光下閃著駭人的寒光。丙夏緊張到了極點,他擔心鬼子官要殺死白屁股。 book18.org

鬼子軍官擦拭了一會刀,然後雙手舉起,白屁股也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只聽「啪」一聲,白屁股渾身一抖,肥嫩潔白的屁股上落下了一道紅色痕跡。那傢伙是用刀面,狠狠拍擊在了女俘肉體上。冰冷的金屬狠拍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她不禁放聲嚎叫起來,屁眼中的水從玻璃管埠噴出,穿透了勒卡在糞門上的絲帶。她的大腿先是收緊,接著又張開了。 book18.org

軍官給了她更重的擊打,刀面接連不斷抽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屁股很快紅腫起來。這麼抽打了一會兒,軍官見她的屁股紅腫得很厲害,便換了個部位,用刀面狠命抽打她那高聳的大乳房。 book18.org

當刀面無情地的落在白屁股的乳房上時,丙夏有如自己挨了打一般,感覺到了揪心的疼痛。他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便移開望遠鏡,閉上了眼睛。可好奇心又驅使他還想接著看,忍了再忍,終於忍不住,便又睜開眼睛,舉起望遠鏡。 白屁股的痛苦一定超過了方才,她已經痛叫失聲,丙夏都聽的真切,「啊……啊……哎呀……太疼啦……媽呀……」工夫不大,她的雙乳也已紅腫起來,腫脹的奶子和屁股,使她的這兩個部位顯得更碩大了。 book18.org

軍官似乎有些累了,他停了手,喝了幾口茶。然後解開捆綁在白屁股身上的絲帶,令女醫官將白屁股仰面按在地上,鬼子官要對她進行新的捆綁。這回,他把白屁股綁成一根棍,她的雙臂被緊緊勒捆在身體的兩側,大腿也被併攏在一起,牢牢捆住。這樣,白屁股就一絲也動彈不得了。 book18.org

軍官又一揮手,他身後的士兵便遞過一隻小鐵盒,軍官從中取出一個什麼小物件,丙夏在望遠鏡里也看不真切,但他猜測應該是根針。 book18.org

軍官揉著白屁股灌滿了水,鼓脹如孕婦的肚子,那肚皮白得發亮,軍官就在那雪白的嫩肚皮上小心翼翼地似乎刺著什麼。白屁股渾身戰慄著,不停地喊叫,一定在忍受著劇烈的痛苦。她的手握得緊緊的,一個勁地發抖,可身子卻無法動彈。 book18.org

軍官在她肚皮上刺了一會兒,好像又塗了些什麼染料,這才將針收回到小鐵盒中。丙夏看到白屁股的肚皮上似乎出現了兩個青色的小字,但他離得太遠,無法看清是什麼字。 book18.org

鬼子再次給白屁股鬆了綁,她掙扎著坐起來,看見肚皮上的字,就難過地哭了。她用力揉著自己的肚子,丙夏覺得她的肚子應該很軟和。肚子裡的水都被她揉得從口中溢了出來,她好像就是要揉擦掉那兩個字。但那是白費力氣,字是紋上去的,除非揭下肚皮,否則那恥辱的印記將永遠留在她肚子上。 book18.org

鬼子軍官仍未盡興,又對白屁股進行新一輪捆綁。這回是將她捆成一團,連奶子上也勒了許多道絲帶,絲帶陷進乳房很深,奶頭卻勃起更高了。丙夏看著被絲帶勒著的奶子,真恨不得咬上幾口。軍官又將絲帶繞至她的下身,並緊緊勒進有些開口的屄縫裡,這就使她的外陰顯得格外鼓脹。 book18.org

勒捆結束後,軍官扯住絲帶打結處,一用力,一隻手臂就將白屁股拎了起來,就像拎著一隻水桶。他將白屁股拎到一棵樟樹下,把絲帶的一端搭在樹杈上,用力拉動,白屁股就被團身吊了起來,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墜在了陰部裂縫裡,那根絲帶在她屄里勒陷得更深了,似乎很快就要將她的身子從陰部開始,勒割成兩片。她難受得口吐白沫,陰道里往外流淌著不知什麼東西。 book18.org

丙夏看到這裡,在山石上更猛烈地摩擦著奇癢難耐的「莫羅」,終於小腹一脹,那物件一抖,這伢子又射了,褲襠里精濕,他躺在山石上,大口喘了半天。 丙夏雖射了,軍官的興致猶濃。他揮動著戰刀,「啪」一聲脆響,刀面抽擊在白屁股那肥胖的外陰上,白屁股嘶叫得嗓音都沙啞了。軍官直到將她外陰抽得紅腫才罷手。 book18.org

最後,軍官為她鬆了綁,白屁股喘息著,身子一軟,癱倒了。軍官脫下自己的衣服,將她抱進池塘。被抽打和勒捆弄出的外傷被水一浸,白屁股顯然十分痛苦,她的身子都繃緊了,劇烈抽動著。軍官一面為她洗澡,一面在水裡對她抽插。 丙夏尚是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間做這種事情,雖然是在水中做的,他看得模糊,但他知道,自己日夜惦念的白屁股被日了。他緊緊咬住下唇,心中好像在燃燒,也不知是怒火還是妒火。 book18.org

軍官幹完白屁股,就將她丟在水塘里,連看都不看一眼了,獨自上岸穿衣。他的士兵立刻跳入水中,接著與白屁股做那種事情…… book18.org

丙夏不覺又在山石上蹭動起下身來…… book18.org

…… book18.org

第一章·鬼子來了(五) book18.org

轉眼,已是新曆九月,天氣真的有涼了,但這裡真正的秋天還沒有到來。 這夜,老輝父子在家中點了油燈,老輝教兒子讀書,看的居然是《黃帝內經》。 老輝是個很聰明的人,悟性極強。他小時候,有錢人家的伢子進學堂讀書,他家冒有錢,只能放豬。他趕著豬去放時,路過學堂,就不走了,坐在窗外牆根下,聽先生念書。先生一念,他就記住了。 book18.org

先生讓學堂里的伢子背《百家姓》,伢子們張口結舌背不出,先生忽聽窗外傳來了背書聲:「趙錢孫李……」先生探頭一看窗外,原來是個小豬倌。先生見他聰明,便不收他錢,讓他進學堂讀書。 book18.org

後來,他家實在太窮,不收錢也讀不起書,父母就想讓他早點掙錢,恰巧鎮上鄉醫蘇金泉見他機靈,就收他為徒了。大一些後,又把女兒水娥嫁給了他。 丙夏兩三歲時,老輝就教他識字。丙夏也很聰明,學過的字就不會忘。父親買回的醫書他也看得懂。鄉鄰們見了丙夏,都要誇讚幾句:「這個伢苗,真的漂亮,人又機靈……」「伢苗」,就相當于帥哥的意思。 book18.org

丙夏八歲那年,在關外行醫多年的蘇金泉,也就是丙夏的家公,給老輝來了信,讓他領水娥來關東安家,說是這裡的錢好掙。其實,師傅就是看好了老輝的本事,只要身邊有了老輝,什麼難醫的病他都能手到病除。於是,老輝暫且將丙夏留在家中與老人相伴,自己攜堂客水娥到哈爾濱投奔岳父和師傅蘇金泉了…… 此刻,父子正在挑燈夜讀,忽聽敲門聲響,也不知誰會這麼晚串門。問了一聲,門外卻是陌生人的聲音。開了門,老輝就倒吸了一口冷氣。門外竟站著幾個穿日本軍裝的人。 book18.org

打頭的是個小眼睛,餅子臉的傢伙。丙夏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有人會生出這麼小的眼睛,這樣的眼睛,能看得見東西嗎?當然,他也從沒見過這麼大這麼扁的臉。見父子愣著,餅子臉倒先畢恭畢敬向老輝鞠了一躬:「楊老闆,打擾,請多包含!」說的是很容易聽懂的東北話。見老輝還愣著,他忙自我介紹,原來他姓金,是朝鮮人,給腰山上的日軍當翻譯官。 book18.org

老輝不解地問:「可是你們找我又有何貴幹?自從日本人在腰山住下,我就再沒上過腰山了。」 book18.org

老金忙說:「別誤會,驚擾你了。我們太君聽說你是從滿洲國回來的良民,又是這一帶有名的郎中,想請你上山喝茶,敘一敘。」 book18.org

老輝知道,喝茶敘談是扯,鬼子讓他上山必定沒好事。但是他也知道,不去肯定不行。別看現在鬼子客客氣氣,其實骨子裡對中國人充滿仇恨,說翻臉就翻臉。至於老金這樣的高麗棒子,只是日本人狗,主人對誰客氣,他就對誰客氣,主人若是翻臉,他比主人更凶。 book18.org

老輝說道:「我收拾一下就走。」又告訴丙夏,「看好屋裡的,莫要頑皮。」 誰料老金卻說:「楊老闆,這小伙子也必須一起去。」 book18.org

老輝臉色就變了,用東北話說:「有這麼請客的嗎?他還是個小孩!」 老金點著頭,口氣卻比剛才強硬了:「一起去,沒關係,皇軍優待小孩。」 丙夏雖然緊張不安,但卻又有幾分期盼,心裡想著或許上山能看到白屁股呢。 一行人前往腰山,老金又客氣起來:「難為你了,難為你了!」 book18.org

當丙夏的腳踏到腰山頂的空場上時,心卻一陣亂跳,這就是他在望遠鏡里多次看到的地方,他想像著,白屁股是在哪一處被女鬼子摔倒的,又是在哪一處被鬼子火燎陰毛的……於是不覺間,他的下身又硬了。 book18.org

正胡思亂想著,忽見迎面出現幾個人,舉著火把,扛著鎬頭,還押了一個被反綁著的女人。走得近前,那女人的模樣駭了丙夏一跳,她瘦得只剩一層皮,包著一副骨頭,臉色白得像紙,眼窩陷得極深,三分像人,七分似鬼。他正愣著,父親推了他一把:「快走,莫看!」 book18.org

老金小聲說:「這個傻女人,自從上山後就絕食了,十多天水米不沾,勸也不聽,打也不服,皇軍留下這樣的廢物有什麼用?這是拉去活埋的。」老金說的輕鬆,老輝父子卻渾身直哆嗦。丙夏便又看了那女人幾眼,果然覺得她陰氣森森,心想,只消一會兒,她就變成鬼了。丙夏的腿就抖起來。 book18.org

老輝父子被帶進一間屋子裡,屋裡已經有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是留有仁丹胡的軍官,還有一個女鬼子,丙夏倒認出她了,就是她毆打並剝光了白屁股。屋裡還有一個人,丙夏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是他最渴盼看到的白屁股!一上山就看見他了,丙夏差點喊起來。 book18.org

他看到,白屁股坐在椅子上,不過是被綁縛著,而且一絲不掛。手臂被緊緊勒捆在椅背上,連乳房上也被捆了幾道。雙腿則被牢牢綁在椅面和椅腿上。勒綁她的是麻繩,已經深陷進嬌嫩的肌膚中。她看上去很奇怪,似乎不理會屋裡的人們,只是粗喘著,身子想扭動,卻因被綁縛著而動不了,她的面色潮紅,兩腳互相蹭著。 book18.org

這讓丙夏不禁想起了自己在山石上蹭莫羅的情景。丙夏看她果然漂亮,眼睛大而黑,皮肉白而嫩,肚皮兩側各有一個青色的字,分別是「淫」、「婦」,那正是鬼子軍官用針在她肉體上留下的恥辱印記。 book18.org

丙夏正忙著看白屁股,那一男一女兩個鬼子卻在客氣地向老輝鞠躬:「歓迎、疲労を持つために、守る。」無非是請多關照什麼的。老金忙翻譯並做了介紹,原來男鬼子是日軍小隊長中田,女醫官叫雅由江。 book18.org

「サービングの茶。」這句老輝能聽懂,鬼子是讓上茶呢。在東北多年,老輝和日本人打過交道,而且還被鬼子傷害過,他恨著鬼子呢。不僅上了茶,而且丙夏的桌前還放了幾塊糖。 book18.org

這時中田開始道出自己的用意了,他說知道老輝醫術高超,這裡距李時珍的家鄉只有幾十里路,確實人傑地靈。目前有幾件事困擾腰山上的皇軍,一是因為聖戰的進展很快,藥品都被送往前方戰場了,腰山缺醫少藥,幾個女醫官沒受過什麼真正的救治訓練。天氣乍涼,不少人染了風寒。二是山上女俘中,有人生了梅毒。風寒也好,梅毒也罷,眼下都無藥可醫,所以希望能得到老輝幫助,用民間偏方和醫術解決難題。 book18.org

聽鬼子一說,老輝知道了,鬼子想讓他為其效勞,這是他不情願的。正不知該說什麼,忽見丙夏總是賊溜溜地盯著被捆在椅子上的女俘看,就喝道:「細伢子,莫要看不該看的,那個看不得!」其實,他自己也沒少將目光往赤身裸體的女俘身上溜,並且也暗自驚嘆她的美麗。 book18.org

老金聽了老輝的話,便兇巴巴地沖白屁股道:「加代,抬起頭,讓這個小孩好好看看!」白屁股果然抬起了頭,目光卻迷離著,似乎陶醉在什麼事物中,臉憋漲得通紅。丙夏知道了,她叫加代,聽起來是日本人的名字,莫非她不是中國人? book18.org

老輝說話了:「你們如果不說出實情,我就幫不上忙。」老金和兩個日本人低聲說了一會,便對老輝說,這裡是皇軍部隊的慰安所,慰問往來經過附近的皇軍部隊。這些女人全是被俘的中國女兵,皇軍為她們每個人都取了日本名字,比如眼前這個女俘就叫加代。太君說了,如果這些女人的病得不到救治,就統統死啦死啦地,絕不能讓她們把疾病傳染給皇軍。 book18.org

一番話,聽得老輝父子渾身直打冷戰。老輝聲音都發抖了:「難道……日本人和她們干那種事時,不戴套嗎?」 book18.org

老金說:「我們倒是給來到這裡的每一個皇軍都發了套,可你知道,他們全是帝國軍人,出生入死的,見了女人就發飆,有的人嫌戴套不得勁。你想,他們平時見了中國花姑娘就要干那事,誰能保證不染上髒病?他們染了髒病,再到這里來搞女俘,那結果我不說你也知道。現在,你只有治好他們,要不這些女人就沒命了,皇軍不會白養活她們。並且,如果你不答應,你父子也會沒命了,你想,你們已經知道了這裡的一切,皇軍還會讓你們活著下山嗎?」 book18.org

老輝沒辦法不答應,不僅為了自己和兒子的性命,也是為了那些國軍女俘的性命。他看了一眼面前坐著的加代,心想:這樣鮮花般的女子,要是死在日本人的手中,那就等於他老輝殺死的她。 book18.org

於是,老輝說:「我倒是可以留下,能不能看好病現在還不敢說,可是,你們是不是讓我的伢子回家轉?」 book18.org

老金一改方才的彬彬有禮,猛一拍桌子:「不行,別給臉上鼻樑!小孩不能走,你如果敢對皇軍耍什麼花樣,這小孩就死啦死啦地!」 book18.org

老輝嚇得說不出話來,中田則沖老金一瞪眼睛:「何がナンセンスを話すか?」老金忙點頭沖中田陪笑。 book18.org

但是,丙夏依舊必須留下,他成了鬼子的人質。老輝以為該談的都談完了,便問:「現在,我應該幹什麼?」這時,父子看到,中田正撫摸著加代,捏著她的乳頭,加代忍不住「哼哼」起來,雅由江也去摩娑加代光滑肥嫩的大腿。 中田讓老金告訴老輝,加代自從被俘以來就沒有月經,不知是否懷孕了,讓老輝看一看,如果懷孕,必須想辦法拿掉,皇軍不會讓她在這裡因為生孩子而耽誤時間的。 book18.org

於是,老輝坐到了加代跟前,他先是問:「姐,幾多大了?」 book18.org

老輝說的是方言,「姐」的意思就是姑娘,在當地讀成「甲」。 book18.org

加代嬌喘著,用國語答道:「二十……一歲……」 book18.org

老輝點點頭,自語著:「二十一,好年輕。」 book18.org

得知了加代的年齡,老輝又問:「你以往幾多時日來一次?最近有多久沒來了?」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父親這麼問著,竟用手去摸加代那雪白的肚子。肚皮看上去很綿軟,父親的手掌幾乎陷進了肚子裡。丙夏眼睛早已噴火,心裡發癢發酸,下身發脹,恨不得自己代替父親,去對加代望聞問切。此時,他對父親充滿了忌妒,也就是在吃父親的醋。 book18.org

加代臉上竟出現挺受用的樣子,眼光有幾分散亂,氣喘得很急,回答的聲音很細:「我……過去二十六七天……有時,二十四五天……不是十分准……還有過三十天的時候……可是……被他們抓來四十幾天了……還不曾……」 book18.org

似乎因為面對的是大夫,她並沒有不好意思。只是因為嬌喘,話語才顯零亂。父親讓她伸出舌,看了舌苔,又問:「嘔過嗎?」見她點了頭,便又問嘔過幾次。 加代哼哼幾聲說:「只……一次……」 book18.org

父親再問:「是吃過東西後嘔的嗎?」 book18.org

加代搖頭道:「幾天前……他們來個……將軍……往我身子裡……灌了涼水……哦……」丙夏聽明白了,她說的這事,正是幾日前,自己在望遠鏡里看到過的,就是那個日本官將漏斗插在她的孔上,往裡灌水的事…… book18.org

父親不作聲了,中田還在撫摸加代乳房。父親要日本人給加代手臂鬆綁,他要摸脈,中田就為加代鬆了手臂上的繩索。加代甩了甩胳膊,輕輕撫揉有著紫紅色深深繩痕的手臂,眼中湧出了淚水。 book18.org

父親將她的腕子放在自家膝上,摸了一會兒,說道:「姐,你冒懷孕,你這是突然換了環境,還有外邪侵陰,淫事不節,沖任空虛,血海不能按期滿溢,我給你服些草藥,過幾日就好了。」 book18.org

聽了父親的話,加代嚶嚶哭出了聲來。雅由江訓斥道:「巴嘎,哭的不許!」 中田卻笑了笑,為加代鬆了綁,又讓老金告訴她:「別哭了,回去吧,沒懷孕很好,今後要大大的為皇軍服務。」 book18.org

加代擰動著屁股,很吃力地站起來。丙夏這才看到,她剛才坐過的椅面上,竟一前一後,釘有兩個木橛,木橛頂端是圓頭光滑的,前邊的有鍬柄粗細,半尺來長,後一個像槍管那般粗,比前邊的稍短。 book18.org

椅面上濕得一塌糊塗,像被水衝過,木橛更是濕漉漉的,尤其是前面的那根粗木橛,在汽燈的照耀下閃著油光,頂端圓頭還泛著白色泡沫。後邊的細木橛上,沾著一些黃沫子,一看便知是臭屎。原來加代方才被捆綁著坐在椅子上時,下身的兩個洞眼全插在木橛里哩,難怪她的神情那麼奇怪。 book18.org

丙夏看到,站起來後的加代屁股上也濕得不成體統。中田向門外喊了一聲什麼,立刻有一個持槍的鬼子進來,要帶加代離去。雅由江叫道:「遅い(慢著)!」她將加代拽住拉扯到桌邊,又將加代上身按伏在桌面上,使她白嫩喧軟的大屁股抬了起來。雅由江當眾掰開加代的兩瓣雪白的屁股蛋子,查看她的兩個洞眼。 丙夏心裡罵著雅由江:「這個嫲娌真惡,還掰別個女人的屁股。」加代的蜜穴和屁眼都被撐大了,丙夏看得幾乎按耐不住。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人的這兩個肉洞,他渴望將自己膨脹的莫羅插進兩個洞眼中的任何一個。 老輝說道:「丙夏,莫看!伢子看不得這個。」可他自家卻目不轉珠地看。 嫩穴里汪滿了水,絲絲屢屢拉著粘線滴落下來,肛門似玫瑰綻放,洞眼大開,褐色褶皺都向外突了。中田走過來,拍了拍加代渾圓的屁股,先是往她的騷穴里探進一根手指,加代哼了一聲,將自己的臉貼伏在冰冷的桌面上,卻仿佛是貼在愛人的胸前,閉上了美麗眼睛。 book18.org

中田又伸進去兩根手指,並在裡邊抽插,加代呻吟起來:「哦……哎呀……喔……」頭也抬了起來,口水從嘴角流出。中天猛地伸進三根手指,加代白臀哆嗦起來,身體向前蹭著,十指在桌面上抓撓。中田抽出手指,加代似乎不情願地叫了聲:「嗯……」中田又將一根指頭插進她的屁眼,在裡面挖了幾下。 中田剛放過加代,雅由江又騰出一隻手,捅進穴里兩根指頭,並抽插著。她的指頭比中田的纖細,勁道也柔和些,加代呻吟聲聽起來很受用:「噢……啊啊……」book18.org

雅由江第三根指頭進去了,接著又伸進第四根。加代的肉洞緊緊卡住了四根玉指,她的上身在桌面上猛烈蹭著,擠壓著大白奶子。兩腿繃得很緊,腳在地上蹬著,渾身戰慄不休。 book18.org

當雅由江抽出指頭後,中田竟對老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楊桑,到招!試試地給。」一個異國入侵者,居然在中國的土地上請中國人玩弄自己的女同胞,丙夏心裡驚呼:天啊,鬼子讓我爺去捅人家呢! book18.org

父親在他眼中一向規規矩矩,方才還不許他看加代呢,想必父親定會拒絕。丙夏萬沒想到,父親竟毫不猶豫,將兩根指頭一下子都捅進了加代的肥屄里!加代兩腿哆嗦起來,好似在為嬌穴求情。父親的手指在裡面插了好一會兒,才抽離出來,他還捏了捏她腫脹的外陰,輕聲道:「至陰至柔,實在難得。」 book18.org

丙夏對父親痛恨起來,當然,說成嫉恨更貼切。他覺得剛才摳過加代的人都很有福,可以隨意在那樣迷人的洞洞裡摳來挖去。但是,那幾個人更是非常可惡,包括他父親在內,因為他們欺負了他心中的女神仙。 book18.org

丙夏真希望中田也請他去摳加代,可中田已經令人將加代押走了。這時老金問:「楊老闆,你剛才說的是啥意思?什麼叫至陰至柔?」 book18.org

老輝看了一眼丙夏:「伢子在這裡,本不當說這許多,但你既然問起,我就講給你聽吧,天地萬物必分陰陽,飛禽走獸必分公母,各守其道。人間眾生也必分男女,也要各守其道,至陰至柔,則是女人中最美麗者。至陽至剛,則是男人中最雄渾者。至陰至柔者,身上毫無陽性,她們皮膚比別個女人更細膩白嫩,身上有一種天生的香氣,奶子和屁股更豐腴圓潤,嗓音更嬌更細更柔……方才我看過她的舌苔,摸了她的肚子,把了脈,最後看了她下身,她就是至陰至柔,天生如此,無法改變。這樣的女人弱點是力量小,心腸軟,人多情,喜淫事……」 老金將老輝一番話翻譯過去,中田嘻笑著,伸出拇指:「楊桑,高,實在是高。」雅由江卻哼了一聲,似乎不屑。她用酒精擦拭著椅子上的木橛,屋裡彌散著刺鼻的氣息。 book18.org

鬼子又押來了一個赤身女俘,丙夏認得出,她正是被雅由江薅著頭髮扔入池塘中的那個勇敢女俘。她是丙夏除加代之外,喜歡的第二個女俘。丙夏注意到,她的個子比加代矮一些,但卻比加代壯實些,看起來也比加代年歲大。 book18.org

老金指著椅子兇巴巴地說:「香子,坐到那裡去,他媽的!」 book18.org

女俘剛要坐下,老輝忙叫:「慢著,等一下子!」 book18.org

他向雅由江要了一條幹凈毛巾,將椅子上的兩根木橛仔細擦拭過,才說:「才剛我看到這裡用酒精殺過,讓她就那麼坐下去要不得,會燒壞皮肉。女人的那裡面最嬌嫩,被酒精燒壞了不得了。屎眼裡是腸子,更容易燒壞,那裡面更柔嫩,燒壞了會爛掉。」 book18.org

中田搖頭道:「実際に簡単がない(真不簡單)。」 book18.org

老金再次命令女俘:「坐下,香子!」原來她的日本名叫香子。 book18.org

香子看了看橛子,不情願地坐下了。兩根木橛插入前後洞眼中,她不禁眉頭緊鎖,渾身一陣哆嗦,出了一層細汗,口中粗喘起來,顯得很痛苦。鬼子將她牢牢地綁縛在椅子上。 book18.org

這回雅由江說話,老金翻譯,老輝便知香子得了髒病。而皇軍絕不許女俘得這種病,以免傳染皇軍,影響皇軍的戰鬥力。老輝若是治不好她,那麼老輝父子和這些女俘就要統統地死啦死啦……丙夏頓時心都要從喉嚨管跳出來了。 老輝細看這女子,同樣問了年齡,得知她二十五歲。看了舌苔,把了脈,又按了一下腹股溝,說道:「有硬塊。」 book18.org

他請求鬼子為香子鬆了綁,讓她站起來,老輝查看了她的陰部和屁眼,便看到了一些米粒狀的紅疹。老輝問她下身是否瘙癢,肋部是否脹痛,尿急尿頻否,尿色是否發紅,拉屎是否吃力,得到一一肯定的答覆後,老輝點了點頭。 這回,沒有一個人敢去摳弄香子,她被帶走後,老輝說道:「是肝經濕熱型的梅毒早期,受淫毒外感,有得治。可是我這裡沒得藥,要上山去采,山上冒有的,還要到城裡去換,就是用我采的草藥,到藥鋪換我沒有的藥,明日我們爺倆就去搞藥。」 book18.org

一直客氣的中田突然一板臉:「哪泥?大大的不行。楊桑,你的搞藥,小孩的留下,你地不回來,他的死啦死啦!」說著,他以手代刃,朝自己脖頸上比劃一下,老輝嚇得閉上眼睛。 book18.org

老輝想了想說:「那樣……我留下給這許多姐看病,伢子去採藥,我告訴他都采哪樣藥。」這回中田答應了。老輝便告訴丙夏,現在上山採藥不容易,可以先去縣城延生堂找季老闆賒藥,還給丙夏寫了藥方,無非是木通、車前子、生地、土茯苓、龍膽草什麼的,最後還寫了「當歸」、「莫歸」。 book18.org

丙夏自幼跟父親辨認各種草藥,當然知道根本沒有「莫歸」這味藥,將「莫歸」寫在「當歸」後面,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讓他該回來時不要回來。父親是要豁出自己讓丙夏活命呢。丙夏看了藥方,對父親又充滿了感激,責備自己方才不該恨他,不就是摳了加代的肉洞嗎,他日本鬼子摳得,我父親何嘗摳不得? 老輝本以為鬼子讓他辦的就是這麼多事情,剛想說我們該休息了,誰料中田卻要老輝必須再為他自己做兩件事。他命令雅由江去查房,支走了她,然後他嚴肅起來,讓老金告訴老輝:這些女俘大多數對於來此尋歡的皇軍極不配合,有的甚至消極抗拒。這就使皇軍與她們相交時,有如操一塊木板或殭屍,很沒味道。 她們不能讓皇軍乘興而來,盡興而歸,留著這些女俘還有個屁用?所以,他讓老輝辦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能令女俘歡愉,渴望與皇軍交配,也就是琢磨出刺激女人性慾的藥或手段。接著,一瞪眼睛,又是那套話:「如果你辦不到,你們父子和這裡的女俘就統統死啦死啦的。」 book18.org

老輝知道鬼子說這話絕非僅僅是為了嚇唬他,他們殺中國人是太容易了。於是,為了兒子,為了那些女俘的生命,他只好說:「那……請給我一些時間。」 中田讓老金問:「需要多少時日?」 book18.org

老輝說:「二三個療程吧。」 book18.org

中田哪知二三個療程是什麼意思,他說:「你的,二三天時間的幹活,三天之內,花姑娘的不中用,你們統統地死啦死啦!」 book18.org

老輝暗罵:「這些矮畜生,玩中國女人,還要讓中國女人喜歡讓他們干,真不要臉。」 book18.org

見老輝不做聲,中田便說:「楊桑,就這樣子的幹活!」 book18.org

這是中田讓老輝為他辦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又是什麼呢?也虧的這個鬼子說得出口,他竟然讓老輝解決他那不中用的物件!原來,他那件東西最近喪失戰鬥力了。雖然見到女人還眼饞,可真正一碰到陰,那東西就畏縮不前,由硬變軟,越著急越不行(如同當今的中國足球隊,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尤其是面對空門,卻破門乏術,最差的是臨門一腳)。 book18.org

無論面對中國女人還是日本女人,無論面對的女人是美是丑,是豐腴還是苗條,一概如此。身為腰山上的第一長官,身邊擁有數十青春美女,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他那物件竟成了廢物,中田如何甘心?他的生命不能沒有女人,他認為自己就是為了捅女人肉洞而生的。 book18.org

【未完待續】book18.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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